河秀珠顾不得哭了,抹了抹眼泪,黑漆漆的美眸如娇似怨,盯着燕七:“你凭什么说我是假哭?我……我可是真的被你气哭了。” “你得了吧。” 燕七道:“你要是气哭的,别说我不同意,我胯下这杆枪都会暴怒。” 河秀珠可怜巴巴的争辩: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我……我哭的难道不可怜,不会融化你的心?你的心是铁打的吗?非要这么欺负我?” “又来了,你又来了。” 燕七哼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