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弯腰,痛的直咧嘴。 “国老夫子免礼!” 燕七快步上前,扶着国平人坐下:“国老夫子伤势如何?” 国平人叹叹气:“人老了,不以筋骨为能,昨日还不觉得怎么样,虽然疼痛浮肿,尚能活动。但今日早晨一起来,却肿起了好大一片,床也起不来,还是犬子扶着我起来。” 燕七掀开国平人的衣衫一看,红肿一篇,血丝渗出来,一眼望去,怵目惊心。 “该死,竟然打得这么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