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又过去了月余,陆媛的身孕已有了五个多月,身子越发沉重了,加之时节渐深,天寒地冻,便整日不出门,只在屋里静养。 一日午后,她午睡刚醒,只家常的挽了一个松松的流云髻,随意簪了几朵茉莉花,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色撒花薄棉锦袍。因午膳时用了一盅白玉蹄花,这会子觉得有些恶心,便命春华倒一杯清茶来解腻。 春华倒了茶来,并将一纸信笺到她面前,道:“刚才主子睡着的时候贞妃娘娘派人送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