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清晨五点,所有沉睡的游人并没有发觉列车缓缓停了下来。 在列车一众工作人员的雀跃目光中,韩爽和窦梁玉一块走下列车。 这是一个很小的站,除了他们两个,再也无人下车。 挥手中,列车再次前行。 刚才就说了,这是一个很小的站。 小到只有一个破旧的月台和一幢不起眼的二层小房子。 月台下已经起皮的水泥地、屋檐上方昏暗的白炽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