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一个禹王世系、一个中州皇室,有什么不可以的吗?” 陈云甫道:“当年周公共和,尚且能领导国家,定我华夏,到今日缘何就不能并存,非要你死我活。” 杨士奇有心想说这是陈云甫的一厢情愿,但话到嘴边终究是不敢开口。 心中却是存了主意。 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陈云甫看了杨士奇一眼,像是看透了后者:“不仅你,还有嗣宗他们,你们想的是孤一死,你们就拥着景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