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兄,您与令尊厚爱小弟心领,可保荐国子监一事在下不敢生受,夜深了,钱兄早些休息,在下不送。” 钱易还想再说什么,就见陈云甫拱手作揖,表了逐客的姿态,便也不好死皮赖脸,只能摇头叹气着离开。 他这一走,那边一直还在门房畔逗留张望的邵子恒就冒了过来。 “云甫,这钱易寻你话及何事。” “无他,说要保荐我入国子监读书。” 这种事还是说出来的好,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