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慈急综合医院的另一面走出来,二之宫千鹤就看到了蹲坐在旁边墙脚的人。 那个人,抱着膝盖蹲着,将脑袋埋在腿间,看不见样貌。 “流奈?你刚才哪里去了?” 二之宫千鹤看了她一眼,就感到诧异了。 “千鹤,黑泽,这鬼屋太可怕了。” 听到这句话,五十岚流奈抬起头来,就发出了哀嚎。 她的面色很苍白,身体还在瑟瑟发抖,眼角的泪水像是破碎的珍珠项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