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这人已经裹成了一团,看不见表情,只能听见她郁闷的声音,连带着外头皎洁的月光一起干干净净地吹拂过来。 理智告诉他不要听进去,可话落进耳朵里,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就晃了晃。 江亦川过了半晌才开口:“你喜欢我什么?” 被子里这人倒也坦荡:“一开始是见色起意。” 微微眯眼,他又问: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就觉得你好。”她道,“外头多得是要杀我的人,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