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弓。 光从身后落进来,照透他雪白的衣衫,人也透似朝露,顷刻就要化去一般。 朝阳下意识地就按住了他的手臂。 江亦川闷哼一声。 “还伤着哪儿了?”她松开手低头。 “没。”他收拢衣袖,疏离地退去旁侧。 宁朝阳不悦极了:“你这还叫没有不满?” 江亦川孤身坐直,垂眸轻道:“人贵自知,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夫,如何高攀得起有权有势的女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