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传来刺鼻的药水味。 曹长老用银针伸进药罐里沾了下药水,再把银针拿出来时,整根银针都变成了黑色,似乎淬了某种毒药。 “世界上没有任何人,能在我们飞唐宗的针刑面前守口如瓶;王动,我看你这么嘴硬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第一针?” 曹长老冷笑着,摇了摇银针,把多余的药水抖掉,然后就要往王动的手臂上扎。 “不要啊!”苏可可破音哭喊。 她准备冲过来阻止曹长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