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韩姨的话,我心头一虚,抿着唇角没有言语。 “人不狠,怎么站得稳。” 韩姨又点起一根烟,烟雾升起,她的头朝后靠了靠,“我韩少芹的底线是开夜场也不触碰那三样,至于我变成了什么人,我有多讨厌自己,外人怎么看我,又有什么关系呢,这是我求来的结果,我只需对得起父母,对得起恩人,最后,是我对得起自己,无怨无悔。” 我微怔,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触动着,改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