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看他饮酒念诗,心头也跟着发痒。 嗯,想喝点。 聊到快到晚上八点,我起身准备告辞。 眼一低,不由的看向十三爷踩在脚下的报纸。 准确的说,那是他的褥子。 “怎么,这报纸你想要” 十三爷顺着我的眼神看了看,脚下一踢,报纸的版面就完整的露了出来,“拿走吧,爹赏你了。” 我看着版面没有应声,标题印的依旧是粗体字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