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寂静。 仅有白烟丝丝缕缕的环绕着。 苏婆婆自然不会给我启示回话。 自从追悼会结束,我就没再梦到过她,能做的,就是面朝南方,点一炷香,以慰思念。 次日上午,我早早的醒来,见雨下个不停,就在楼下抻筋做做仰卧起坐和蛙跳。 拾掇利索再开车出门,跟约好的事主见面,做的仍是大先生不屑一顾的小活儿。 中午在车里随便吃点零食,去平县扫街,傍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