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,还有你万应应不敢吃不敢碰的东西吗?」 乾安忙不迭的翻起旧账,「我头回陪你去平县的时候就多余问那一嘴,这事儿我都不敢细寻思,一想胃里都反酸水,早年间我跟着三爷走南闯北,也算开了很多眼,也没见三爷啥都往嘴里旋啊,你这道踏的净是拿自己开刀,可真上食……」 「行了,哪有这么严重,都过去两个多月了,你赶紧忘了!」 这茬儿真不算个事,自从参加完奶奶的追悼会,我的日子也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