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直晌午。 阳光白刺刺的晃眼。 院门外空荡荡的,连个看热闹的村民都没有。 并非我们村的群众转变心性了,而是村长在我昏睡时通报批评过这种事。 一时半会儿没人敢顶风围观。 跨出院门的一瞬间我心还有些突突。 唯恐那个六舅爷蹦跶出来玩个突然袭击。 幸好面皮儿的麻酥感还在,这说明谢叔并没有走远。 另有护身符壮胆,我站到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