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火中,无数先烈的热血以及他们不屈灵魂的呐喊,所铺就而成的赤红的路。 王言笑的很谦虚,很惆怅: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写歌的巅峰了,以后再写歌大概都是不如的。” 萧穗子安慰道:“高高低低,起起伏伏,不是很正常的事嘛,不要多想。“ “行了,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。” 笑着跟她们俩摆手,王言帮着乐队的人忙活起来。道具那边,显然是不打算动作的。毕竟这么大的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