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南北两室的房子,一人坐在窗台边盯梢,脑袋沉沉的磕着头,另一人,则是在屋内的床上舒服的睡觉。或许是盯梢的人困极,忘了换班轮岗。 王言摆手示意他们跟上,悄悄的走到趴在窗户边的那人身后,也不见如何动作,只是伸手在后颈处以及后腰处捏、点了几下,那人便成了一滩烂泥,人事不知,彻底的昏了过去。 没有理会跟进来的四个人的惊疑,王言转身进了卧室之中,直接捏着脖子,将那熟睡的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