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再想下去,越想越害怕,如今的自己躺在这竹床上,生死未卜,想那些事情又有何用?况且自己的眼睛无论怎么用力,都始终睁不开,好在听力没受到任何的影响。 他也记不清在这里躺了多少天,反正自己累了睡,醒了慢慢运转真气,尽管效果不大,但这是他每天的功课,也是他全部的希望。 少女几乎很准时地来给他喂粥,有时还有鸡汤、人参、燕窝等大补品,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青春气息,是方文清最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