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……”

应自如先是遭受到攻击，再又是被人质问，他一时间怔住，甚至都忘记要爬起身来。

姜灯看了一眼身旁的百里乘风，不明白自己都没生气，这人生气什么？

百里乘风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，不和姜灯对视。

他也不知道怎么了，刚才一听到有人骂姜灯就很生气，想也没想就动手了。

“谢了。”

看在百里乘风是好意的份上，姜灯还是跟他道了声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