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竟然大摇大摆的顺利通过各种关卡,这对我们是何等的讽刺? 静蕾这才收回心,没有再抱怨我,默默的发动车子,按我说的地址开过去。 我知道这样很过分,几个月不回来,回来一下连口水都没喝,这说到哪都说不过去。 可是现在的确十万火急,辉哥的车队一步步逼近港口,如果在港口突破最后一道放线,一旦装船出海,这些毒品我们就无法控制了。 车子开到车站时,前辈的人刚刚上车,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