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来的。” 那个人说:“刘大师?他每次来都是一个人,怎么这次变成两个了?” 我说:“师父身体有恙,我是来照顾他的。” 那人听了似乎有道理,不再追问,转身准备进里间,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,站住脚,扭头又问我:“我听你口音有点熟,你把斗笠拿起来,你很像我的一个熟人的声音。” 我们当然熟,熟到你死我活,命悬一线。 我把斗笠抬了起来,我来前已经把自己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