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凉霜唇角微扬,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,一只手托腮:“那我也不做个好东西。” “你中毒好深,就那种男人,我都不会多看一眼。” 鹿凉霜笑的有点无可奈何:“已经无可救药。” 陷的太深,已无法自拔,如果他真的是个无不热的石头,从这场婚姻脱身,也许会要了她半条命。 有时候想着这些,鹿凉霜不免悲从中来,她妈妈就是这样情深,遗传什么不好,偏偏遗传这个,真是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