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锦馥微微一顿,原来她什么都知道。 这种制衡关系,让他有些力不从心,唯一让他忌惮的人,也是唯一能压住他的人,他根本无从反抗。 两人一言不合就吵了几句,之后谁也不理谁,就这么回了家。 叶锦馥到门口时,一把将将快要从自己视线范围离开的鹿凉霜给拉住。 鹿凉霜一回头,发现保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 “看什么?是不记得以前怎么伺候我的了?”叶锦馥嘲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