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一鸣。” 周越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应道。 几个小时前,雪一鸣离开周家时,曾扬言绝不放过他。 他决定将计就计,趁此机会,先下手为强,借薛半步的手,替他除掉雪一鸣。 “呵呵呵……” 薛半步喑哑低沉的笑声,犹如刀子般循环往复的来回剐蹭着周越的耳膜,令得周越感到头疼欲裂,很不舒服。 但。 话已说出。 即便说了假话,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