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以家法处置你。” “……” 许旌洋张了张嘴,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 只有无尽委屈的浑浊老泪,在眼眶中打转。 “看在父女一场的情分上,我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回忆。” “二十四小时之后,可就别怨我不念父女之情了。” 许妃歌说出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狠狠刺在许旌洋的要害之处,疼得许旌洋心如刀绞,痛不欲生。 “父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