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光往厨房瞥去,只有这种时候,我的视线才敢肆无忌惮落在母亲身上。 她手握菜刀刀柄,砧板上是嫩绿的青菜菜码,可与其说她在切菜,倒不如说她在偷偷抹着眼泪。 小声的抽咽从厨房里隐隐透出来。 母亲就站在细碎光尘里,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无法想象,我不在她身边的这四年,她究竟是怎么咬牙熬过来的。 当初遭受了威胁恐吓的她连夜搬了家,随后消失了一天一夜。程园清找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