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放了一部分权利给手下高层,也因为身体状况原因,决定在a市寻找接班人。 而我做这些事情时,顾柬都没陪在我身边。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。 黎涼依旧待在盐城,但母亲的行踪依旧杳杳无期,我也曾憎恶过自己,在母亲住院那段时间,在程园清声泪俱下恳求我回盐城陪母亲时,我手脚上缚了枷锁,到底连母亲一面都没见上。 在公司加班处理业务时,我偶尔也会走神。 我会回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