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翘着二郎腿,神情慵懒悠闲,口中还嚼着泡泡糖,满意地看着这一出好戏。 我察觉到阿闫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变了变,那种感觉,更像是透过我看到了一个他认识已久的人。 那个人尴尬到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,他以为今天闫越那么高调的带了女伴出席,那我在阿闫心里占到的份量一定不轻,所以他才敢说出喜酒这种荒唐的话……没想到闫越仍只是风月场所里玩玩而已,我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