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前二十五年的生活,我大脑里一片空白,如何挖掘记忆都挖掘不到一点雪泥鸿爪。 也是自四月起,黎涼每个月就给我开很多很多的药。有些药瓶也很奇怪,空白的瓶身,连个名称、说明书都没有。 而每天吃药时,阿闫都会待在我身边,看着我一片片把药吞下去。我根本没有一点能把药偷偷丢掉的机会。 吃完药后,我的一张小脸就快皱成了苦瓜,感觉连舌根子都泛出苦沫。 而阿闫干净的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