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指随意擦过眼角,我语气重新恢复轻松:“开了很大的窗子,被风吹红了。” 钟绒也不打算计较这些小事,我这套说辞勉强可以混蒙过关。 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钟绒在我手上塞入一个银片面具,解释道,“刚才不知道谁想了个点子,说要来个什么假面舞会。这样无论是认识别人还是猎奇都更有趣。我觉得这个面具适合你,就给你拿过来了。” 面具的绳子在我后脑勺处打了个蝴蝶结,钟绒又给我拿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