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继续说:“每次有人一这么叫我,就好像是在不住地提醒着我,我不属于自己,我属于的是云氏,我以后只能为云氏而活。 可我今天不想这样了,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,为我喜欢的人活一次。” 傅佑霆说自己是他那段最暗淡日子里唯一的光,而他对于云瑾又何尝不是救赎,她也只是一个惫懒的人,喝喝茶,绣绣花的日子她也很羡慕。 云氏的担子太重,祖父的期望太高,她担不起。 如果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