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束,依旧是那么清隽温雅。 给列祖列宗上了香,云瑾跪在蒲团上直视面前的牌位。 祖父严厉的音容也在这一刻无比清晰,在云瑾作为云氏继承人的那些年,她并不快乐,对云世子这个身份她只有恐惧,对未来执掌云家只有惶恐。 可就是这个人拿戒尺逼着她,让她学着去做一个上位者,学着做一个孤家寡人。 那么十多年的苦心培养,终究是被她全部辜负了。 闭了闭眼,云瑾叩首:“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