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一年,云瑾在这方面也不见有什么长进,这种时候只是呆呆地,迷惘地任由傅佑霆动作。 男人在这方面食髓知味,哪知道节制,长久的思念和爱欲冲刷着傅佑霆的理智,让他想要将人揉碎到骨子里。 等抱着他的头颅迷茫了好一会儿,云瑾才羞得锤了锤男人的肩膀,一看自己身上的这件裙子,那颗红玉珠早被他咬掉了,还想去咬其他东西...... “对,对不起。” 傅佑霆手足无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