褪到膝盖,雨后的凉风吹得云瑾一阵瑟缩,颇为不好意思地拉被子盖好,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 傅佑霆看着她透红的耳根抿了抿唇,都老夫老妻了,有什么好害羞的。 看她艰难地弯腰,傅佑霆严肃道:“你自己能上药吗?” 伤在大腿后,的确不太好上药,云瑾颇为窘迫地看向屏风外,想看看有没有侍女。 傅佑霆倒是气笑了,当自己是空气是吧。 顿时叉腰站了起来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