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样了?” 马车上,傅佑霆心疼的将云瑾抱在怀里,小心翼翼看着她身上那些伤痕。 上次火场受的伤还没好,这就又添上新伤了,她就没有一天是能让自己放心的。 “有点,咳咳咳,有点疼。” 一向死鸭子嘴硬的云瑾终于也嘴硬不起来了,声音猫儿一样气若游丝的。 抓着傅佑霆的衣带迷迷糊糊的念叨着:“你怎么就回来了,不是让你再燕州多待一段时间嘛,现在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