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光刺目。 三月中旬的天气算不上寒冷,也算不上温热。 忽来的的一阵风将齐清儿的裙摆吹起。 她将目光瞥向另一边,道:“殿下如此善谋,我竟不知道我是殿下这局中的哪一颗棋子。” 她语调很轻。 轻得能随风飘走。 祁王的桃花眼深邃得像一口深井,他凝望她,却是良久没有说话,伸手抚摸着齐清儿的额角,薄唇轻启,“清儿,我们没有退路,面前的这条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