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儿,你一定要这般戒备的和我说话吗?一口一个殿下,那天晚上又何不直接拒绝了我?!” 这个问题,她没想过。 那天晚上,他给了她拒绝的机会了吗? “牢狱寒凉,我受不住。”齐清儿避开祁王的视线。 这话,祁王如何听不懂。 她这样的说,无非就是在提醒他今晚让她来天牢要叙的正事。 祁王单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,另一手挪上了她的下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