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儿望了望竹婉低眉顺眼,却话中带刺的样子,合了合寝衣,睡意全无,转身坐在了案几边的暖座上。 抬眼看着缓身走出屏风的竹婉,道:“明日我要陪公主,不便离府。你原话转告了祁王便是。” “婢女还是那句话,此事由不得姑娘,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”竹婉说到最后终于有了些语气。 齐清儿摸着案几上温温的玉壶。 一个酒楼的歌姬都有估摸不到的雄厚内力,眼前的竹婉亦是祁王的人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