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对自己不知屈尊降贵的质疑。 忙起身让到一旁,道:“草民却是布衣,无份无名。适才竟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,和祁王殿下同坐,实在无礼,还请殿下勿怪。” 好一张巧嘴! 祁王薄唇邪魅,桃花眼死死扣住齐清儿的杏眼间。 她这是在故意引开话题。 祁王缓缓放下酒壶,若有所思的震了震身子,自嘲般的笑了笑,方道:“姑娘言重了,坐吧!把案几上的这杯酒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