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,故意咳了一下,顺势将茶水洒到了皋璟雯身上。 “抱歉!”齐清儿故意做出惊慌之态,“草民该死,还请公主赎罪!”说着就要跪下。 皋璟雯本是知恩图报之人,且刚才齐清儿还不顾安危地为自己出头,又怎么会因为泼茶这样的小事,而让齐清儿真的跪呢。 “没事,嬅雨姑娘,我去换件衣服便是,再说这样厚重的宫袍不应在府上穿呢!”说罢就起身,拎了拎湿漉漉的裙衫,脸上丝毫没有怪罪齐清儿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