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得他再睹物思情。 然后轻轻地走到严颂所在的案几旁。 刚刚出了一身的汗,正是虚得很,实在没力气和严颂再起什么冲突。 安静坐着,等着严颂先说话。 果然,片刻后。 “把这汤药喝了,温着呢,现在就喝!”严颂语气刚硬,一点儿不留余地。 “好。”齐清儿端起汤碗,闷头喝得干净。 这样的苦药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了,只是还没入冬就开始喝,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