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疼痛。 很快不再有海水涌进通道,安德莉亚关闭了舱门,逐渐恢复对船身的控制权。 滞留通道的海水犹如酒瓶里摇曳碰撞的酒液,掀起淹没双腿的浪潮。 一颗搭着毛发的湿漉漉人脸冒出泛起白沫的海水,咳嗽着狗刨游向散发微弱光芒的萤石,一只升腾蒸雾的焦黑手掌拎起他的后颈,扶着墙壁走向陆离。 通道里的海水正逐渐变浅,向更下层船舱涌去。 “陆离先生你受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