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很久没有客人,旅馆一楼已经被生活杂物堆满,老人将陆离安排在二楼卧室。 窗前摆放着一株茂盛的蕨类植物盆栽,窗外正对着远方掀起波涛的海湾,工厂烟囱上升的轻烟融入云层。 闭上房门,等到老人走下台阶的脚步声不再响起,陆离视线从窗台那株墨绿色宽叶蕨类植物移开,取出单筒望远镜。 吱呀—— 身旁的单人床似乎下陷,少女声音不解在问。 “为什么要来这么荒凉溃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