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冲刷,早已失去方向感。 渐渐收窄的岩壁卡住陆离,但他没有找到换气处。 窒息感将陆离包裹,缺氧让陆离难以思考。他只能最后做一件事扯掉纱布,拳头用力砸向胸口的贯穿伤—— 倏然明亮的光芒将陆离包围,它推开附着之水,驱散寒意,烘干身躯—— 光芒暗去时,陆离安然坐在沙发里。 新娘般的女仆立在身旁。 她没有跌倒,咖啡也没有倾洒。 陆离如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