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老人显露一抹自傲的神色。“我13岁时就在榆树林做樵夫伐木工直到11年前。我可以叫得出那里每一颗树王的名字。” 这个世界的人们普遍早衰,越贫穷越如此。背脊佝偻,头发花白的老人或许只有五十岁。 即使这样,也代表他足足在榆树森林呆了二十多年。 “树王?” “那些异常粗壮与年老的大树,像是庇护人们的村庄一样,庇护着周围的树木。” 这显然超出陆离的常识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