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而已…” 嘴上这么说着――可是塞克斯最后还是伸出手,半接半抢的拿过了酒壶。 “喂喂,这么激动――难不成你的酒虫子也闹腾了?” “我只是单纯的口渴罢了。” 一边默默的顶回卡纳德的调笑――拧开盖子,塞克斯将狭小的壶口,贴住自己那已经有些干涸的嘴唇――神秘永恒f(一种浓度偏高的粮食酒,f指,即40年的‘f’)那种独特的辛辣味,瞬间传遍了整个口腔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