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,一边看着窗外,一边对自己身后的白发老人道: “克劳斯那小子,又逃课了是吗?” 琉郎奇斯隆柏――作为一名迈入人生后半,从弱冠之年起就服侍于英格瓦尔特家的老管家,放下了自己手中正在擦拭的高脚杯,温和地回答: “是的…主人――不过以少爷的才学,其实本来就不需要在学校学习,所以私以为…” “你又来了,我说过,别太宠那小子――说到底我本来也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