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…你的意思究竟是…?” 【怎么…难道刚才连你也认为我会选择投降吗…】 再次为自己的主子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气量默叹三声,缓缓走到尤肯特面前,俾斯麦行了一礼后,解释道: “我们已经不需要担心什么了,陛下――因为我所问的,是他肯定也明白…而且最恐惧…并且无解的问题。” “此话怎讲?” “这个吗…” 没有直接回答尤肯特的疑问――俾斯麦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