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的情感,我写下了这篇文字。 我忽然想到,现在,依然留在弗莱尼的他们…是否打从一开始就知道,那是一场根本没有“胜利”可言的战争呢? 有幸在撤离之前,最后一次登上哨塔的我,亲眼确认了帝国军不紧不慢布置阵型的模样…那种余裕,简直就是在像我们宣告“快点逃跑吧,我们根本不需要花费半点力气,就能彻底摧毁你们”一样… 抬起手,看了眼腕上的手表…无情的分针,刚好越过了的中轴向右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