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?” “嗯…这个嘛…”既然对方不深究,自己当然也乐得顺水推舟,把无趣的话题给敷衍过去,单手扶额,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,奥利维尔说道:“其实也没有多久呢…大概也就是近一周以前吧…啊啊…和你们分别之后…我与雪拉扎德在洛连特度过了一段既美好又快乐的时光…” 从胸前口袋装模作样的取出手巾,擦去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眼泪,他继续说:“可是啊…可是呢!!我到底是一个漂泊的诗人和音乐家…最终…我